第(2/3)页 倘若不提前约束,指不准会在这权力交织的皇宫中犯下大错! 跨入屋舍时,房遗直已将瘫软人影放置于床榻,随行的丫鬟早已将醒酒清茶给虞昶、李震斟满。 卢氏迈过轻盈步伐,接过丫鬟手中浸湿方巾,敷在房遗爱额头,娇嗔一句。 “这孩子,怎得醉成这样。” 话音刚落,床榻平躺人影,挥舞手臂,浓浊酒气喷出口鼻。 “醉?我没醉!” “我房遗爱今日……还要痛揍李闲……晋王,晋王你别拦着……” 挥舞几下,声音也跟着含糊不清,最后竟是瘫软手臂,呼呼大睡。 床榻边的卢氏拧起柳眉,望向饮茶的李震,询问出声。 “李闲,晋王?” “发生了何事?” 趴在案桌上迷糊身影听闻问起,嘿嘿傻笑,抬起头颅,眯着眼帘回应道。 “我虞昶清楚,我来说。” “咱们路遇李闲,这小子不知好歹,竟敢拦我们去路!” “要不是最后晋王殿下下马车阻拦,咱们早已将李闲押了回来,抽他个三天三夜,看这小子还敢不敢嚣张。” 话音刚落,虞昶长长打了个酒嗝,便一头栽在案桌上,不省人事。 嘶~ 坐在一旁的房玄龄心中大为惊诧! 李闲不过区区一个皇子先生,教授课业理所当然,可这皇子为何会与李闲同坐一车,同时出现与长安街头? 按理来讲,皇子先生身份尊贵,皇子定然尊敬有加。 可也并未听闻某个皇子和自己老师形同旧友,同游长街啊! 堪堪不到半月,这李闲竟能与李闲相处这般融洽,匪夷所思! 坐在床榻的卢氏面上带着一抹狐疑,扬起脸庞,看向房遗直。 “遗直,你并未饮酒,头脑最为清晰。” “阿娘问你,可是晋王殿下主动替李闲出头?” 房遗直端坐座椅,面上神色凝重,眉头高高皱起。 “孩儿先前曾劝阻贤弟,陛下方才钦赐婚约,莫要太过高调犯下过错。” “不曾想送完请帖回府之际,便遇上卫国公府马车。” “更不曾想到,晋王殿下也在马车上。” 嗯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