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闲也懒得和他说道,随意拱拱手,算是回礼。 房遗爱似乎并不在意李闲礼数不周,落座后,径直开口。 “卫国公,令郎才学匪浅深得陛下器重,委以重任,着实为大唐青年才俊典范。” “房某今日所来,正是诚邀李公子赴会,同皇城文士欢聚一堂,鉴赏诗文,讨究研习。” 话语间,房遗爱从袖筒取出请帖,呈了上去。 李靖接过朱红请帖,翻上一页,果然看见李闲的名字赫然在列。 房遗爱诗画皇城一绝,此番亲自登门拜访,定不单单是发送请帖这般简单,多半乃是为考验李闲,到底有何能耐。 红拂女也是知晓事理之人,何尝看不出房遗爱用意,也不戳破,缓缓起身,给房遗爱沏茶倒水。 杯盏盈满,红拂女推至房遗爱身前。 “房公子文采斐然,作诗绘画信手拈来,又在朝堂上交友甚广。” “诗会定然是房公子大展才华,显露身手之际。” “闲儿久居府邸,虽是学些诗词歌赋,毕竟浅薄。要说鉴赏,有些抬举了。如今闲儿上任在即,宫廷规矩冗杂尚且需要交代明晰,这诗会怕是去不了了。” 缓缓落座,红拂女捻过请帖,望上房遗爱,带着歉意,盈盈一笑。 “还望房公子体谅。” 李闲几斤几两红拂女和李靖两人心知肚明。 别说吟诗作画,就是书房书卷,一年也难碰几次。 更别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,赋诗颂词,这岂不是自取其辱? 听闻此话,房遗爱余光瞥向李闲一眼,盈盈起身。 ‘嘭’的展开纸扇,昂首伫立,浅笑道。 “李夫人言重了。” “诗会不过是大唐青年才俊齐聚一堂,商讨借鉴,共同钻研措辞用句罢了。” “先前李公子不露圭角,默默无闻,可此番陛下慧眼如炬,识得李公子大能,若是咱们这些文人墨客再这般任由李公子埋藏,说起来倒是显得咱们有些排挤,故意刁难李公子了。” 本就是带着‘诚邀’而来,房遗爱怎会轻易放手? 此番红拂女越是躲避,房遗爱心中倒是越肯定,这李闲必然问题不小!无才无技,定是实锤了! 眼眸中精光一闪,房遗爱‘刷’的收起扇子,转身朝向李闲,郑重拱手。 “李公子,诗会不过一日时辰,想来也不会耽搁公子修习。” “诗会庄园,山水秀丽,万花争艳,倒不是一个放松场景,劳逸结合,房某倒觉得更为适合李公子修习心境。” 说到此处,房遗爱躬身揖礼,微微颔首的面庞绽出笑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