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李公子,诗会一事还望兄台赐教。” 李靖眼睑抽动,望着那个恭敬的人影,眉头微微皱起。 房遗爱乃是年轻才俊翘楚一辈,此番强邀李闲,无非便是认定李闲身无长技,要他在诗会出丑罢了。 朝堂官职争夺暗流涌动,要说这房遗爱没有将李闲翰林供奉一职取代之意,决然不可能! 思虑间,座椅上的李闲微微缓缓起身,微微一笑,盯着眼前揖礼的房遗爱,拱手回敬。 “既然房公子盛邀,那李某便……” 话刚出口,李靖骤然打断李闲话语。 铁塔般的身形缓缓起身,望向房遗爱,拱手道。 “公子诚邀,李府心领。” “万事皆有轻重,入宫大事当前,李府不敢怠慢,李闲更需事先做好课业。这诗会月月都有,何必急于一时。” “待闲儿进宫事宜妥定,下次再与各位青年才俊齐聚也为时不晚。” 说罢,朝着安坐座椅上的李闲瞥上一眼,横眉一竖,言语颇为严厉起来。 “闲儿。” “眼下时日紧迫,为父相邀司宾教习不易,还不速速前去请教?” 李闲瘪瘪嘴,对修习礼仪一事极不情愿。但仍无可奈何,总不能当着外人,扫了李靖颜面,随即向着眼前的身影拱拱手。 “房公子,抱歉!” 纵然是心中不愿,李闲还是听命李靖,向着后庭走去。 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腰杆,李闲脸庞拧成苦瓜状。 阿爹啊! 你这又是何苦? 华夏五千年文明,孕育多少对酒当歌,起舞弄影,自由洒脱的文人?又诞生多少身在田园,悠然闲适,才华横溢墨客? 区区诗词歌赋,孩儿随口提点两人便是脍炙人口的金句名言。 房遗爱? 真当我惧怕与他? 哎~ 流觞赋诗,观花赏月…… 又要离我而去。 第(3/3)页